“朱哥，你现在用手握住钢笔一截，然后直立对准对面靶子的中央，要正中央，对准10环的靶心位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俊存不知道庄严葫芦里卖什么药，不过还是按照吩咐，规规矩矩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闭上任何一只眼睛。”庄严提醒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朱俊存像个听话的小学生，握着那支钢笔，规规矩矩对准了靶心，两眼睁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确定你是对准了靶心，对吧？”庄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朱俊存检查了一下，觉得自己瞄得没问题，于是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闭上你的右眼，用左眼单眼看看，钢笔的位置有没有移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朱俊存闭上自己的右眼，看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移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瞄准的位置变了吗？”庄严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朱俊存说：“没变，和刚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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