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桐关上房门，压低嗓音道，“厉小野，你偷偷摸摸站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老姐叫我来给褚澄送牛奶呀，我看见门没锁，又听见你们在说话，不好意思打扰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听见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厉小野点头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褚澄没有喝牛奶的习惯，别给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桐牵着厉小野的手上了楼，这才开口道，“我之前没告诉你，是因为没必要，褚澄从小就是被我资助上学的，我资助了很多人，也有不少考到帝都来的，褚澄是唯一一个考进帝都的，他很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越是争气越是懂事，我就越心疼他，他是个好孩子，只是前面二十年吃的苦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厉小野没有细问褚澄的身世，只是安慰道，“老妈，你不是经常说，人的一生，是注定要吃一些苦的，早吃早安心呗，前面越苦，后面才会越甜，这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桐失笑，“没想到我们家宝贝也会安慰人了，说的没错，但有些话，你不要去褚澄面前说，以免勾起他一些痛苦的回忆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，我最不喜欢扒人家的隐私了，我不会说的，再说了，人老回头看什么呀，往前看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野说得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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