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吧，这孩子也是没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阿姨怕她上当受骗，要不然以她的智商，真是被人卖了都倒替为人数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又问：“你和秦先生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凝想了想，昨天是的，但是前天半夜里秦羽又走了，虽然走了，但在走之前也是睡一起的吧？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点点头，她答：“是的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阿姨对视一眼，又问：“那你们会亲亲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这个话的时候，两个阿姨自己都脸红不太好意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出于对这傻妞儿的关心，还是忍不住问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方凝立刻就想起来昨天夜里，于是重重点头，眉眼间还有一丝丝窃喜：“对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感觉好好哦，软软的，凉凉的，很舒服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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