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以后，东方轩这才问楚笑微。

        东方轩蹙起眉心，“你看起来很不开心。”不赞同秋童和钟桥安在一起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不开心。”楚笑微叹气，“只是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？”东方轩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笑微思索半天，最终问了一句话，“如果没碰见我，你会单身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比想象中难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东方轩沉默不语，若有所思。楚笑微哭笑不得，“直接说答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东方轩冰着脸，一字一语沉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清楚，这种事东方轩没想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笑微脑袋一歪，靠在东方轩肩上，“同样问题，我也不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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