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几乎没说话，一说话低沉又黯哑，不算悦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良缘笑呵呵的，“杀你？我不要，折磨一个人往往比杀掉他都要痛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被打开。吴青来了，成熟英俊的脸上划过少许的阴霾，“师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这么叫我，你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了。”良缘笑着提醒，“我们现在可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冷酷盯着良缘，然后把视线放在吴峰的脸上和身上。良缘手上拿着针管，玩味的笑了，“吴青，你说我给你打，还是给吴峰打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青脸色阴沉下去，走过去，他没有回答良缘说的话，只是眼神冰凉看着娃娃脸的弟子，“你的真名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被知道是叛徒以来，这是吴青第一次审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田小九。”吴峰说，不自觉攥紧了拳头。铁索相撞，出声响，在整个审讯室里面响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田小九。”吴青喃喃的开口，像是对自己说，又像是对他人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吴青再看向吴峰，不，应该说田小九，目光已经是森冷无比，“你的目标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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