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富豪的前台告诉松百年：“朱宝莹对她的那个男朋友可宝贝了呢，她说她男朋友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人，也真是稀奇了，既然她男朋友对她那么好，怎么还让她出来赚这种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末了还反问松百年：“警察同志你说我说得对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松百年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：“那么你可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好朋友，或者谁和她走得比较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前台想了想：“我记得吧，大概是三四月前，朱宝莹出来接她的一位熟客，正好被一个女人看到了，那个女人过来拉她，直问她怎么干这行，怎么穿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百年忙问：“那你可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前台看了松百年一眼：“那个女人那天晚上闹腾得很厉害，我们可是报了警的，难道你们警方没有记录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松百年的眼睛一亮，又接着问了一句：“那到底是三个月前还是四个月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前台叹气：“警察同志，我这是人脑，不是电子脑，你们自己回去查记录不就行了，反正你们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他们闲着也是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松百年不爱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却也不能多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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