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表情很吓人吗？

        严斐然侧头，从橱窗玻璃上看到一张阴云密布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会不会被吓到，严斐然根本就懒得管。可如果对方是小雪，那严斐然可没办法坐视不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呼吸了下，严斐然向两边勾起嘴角，并问薇薇安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斐然的眼神依旧凶狠，但是嘴儿却是弯起的，那狰狞的模样，让见惯大风大浪的薇薇安都心里“咯噔”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，薇薇安说“算了，还是别笑了，这样好像要吃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的确是有吃人的心思，那个叫贺文修的，最好不要再揪缠，不然的话，我一定会让他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咦，怎么知道他叫贺文修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我想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在知道最近的药房在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严斐然沉默下来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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