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志超饮着茶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康永仁再接再厉道：“我知道的，万达外贸是你一手创办，不同于亚视……但是此一时彼一时，亚视倘若真的垮掉，大家都不会指责吴思源等人，也不会指责在后面动手脚的人，只会说你宋志超低能，没能力掌控这么一家电视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力被质疑的结果是怎样的，你可能比我更清楚。不要忘了，你还有一个香港电影集团，到时候试问谁还会听你号令？连一家电视台都打理不好，又岂能打理好偌大的电影帝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康永仁步步紧逼，语气轻描淡写间，在逐步瓦解宋志超的防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万达外贸你做的很不错，我也很欣赏你的管理水平，可是我一个人欣赏没用的，你能力到底有多强大，要让大家看到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卖掉万达外贸，拯救亚视，也拯救你在公众面前的信服力！孰轻孰重，我想你一定比我掂量的更清楚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些话，康永仁这才把指尖把玩的香烟咬在嘴里，旁边，有跟班要给他点烟，他眼神犀利地瞪了对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忙退下，他弟弟康永廉会意，有些不情愿地上前，帮大哥康永仁把香烟点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康永仁抽口烟，冲着宋志超悠然吐出烟雾，嘴角一翘，问道：“现在，你如何选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烟雾袅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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