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张陌凡此刻在他面前普通人一般，毫无道法和道力波动，这根本不是一般道境武者能够做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他可是真正的天神意志，就算张陌凡实力再强又能够如何？即便现在受到神魂力量受到一点创伤，但随意流露出的气息，都足以碾压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道境强者再厉害，都有极限，而天神意志凌驾这个极限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，你怎么认得出我？我明明是李火王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九阴魔男大叫一声，眼神露出惊骇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九阴惊疑不定之时，张陌凡神色平静，说出来让他勃然变色的话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受了我一招精神攻击，神魂并没有彻底消散，这天神意志倒是有些不凡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轰！

        九阴魔男神色僵住，身形暴退数百米，如临大敌，仿佛面对生死之危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你你？刚才出手的是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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