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陌凡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莲圣老皱眉道：“就算是传闻，外界那么多负面评价，肯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，你一个刚刚入宫的圣子，到处招惹是非，你这样的人，很多圣老都不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初红莲圣老看到张陌凡使用阴招，内心就有些鄙夷，若非今天张陌凡出手救了小萌，他们根本不可能坐在一起谈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，张陌凡内心对于这个红莲圣老，还是有着不少好感的，对方看似责怪，却是在善意的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，你并没有立刻给小萌圣蚕血，而是故意让我将你请到这里，应该别有目的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莲圣老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陌凡道：“我听闻学宫下了命令，所有圣老都要收徒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秘密，也只有一些圣老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，他若非听一下圣老讨论，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莲圣老脸色微变，随后肃穆道：“你如何得知的？这件事情，所有圣子都不可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陌凡回道：“我在市场的时候，一些圣老说漏了嘴，让我听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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