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暮歌说道：“当年，被称为五大州之一的东州，这么多年过去，东州变成了三流地州，而其他地州，却依旧是一流地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，张陌凡内心也是无比好奇，他也只是听说了，当年五大州暴发出大战，这虚无战场就是以前的战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，东州越来越弱了！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，到底是为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秘密，我不能说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暮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那夺魄强者死后留下遗言，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，我向他发过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你自己能够守住那个遗言？你就当我两人一起看到了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陌凡听到这里，突然被李暮歌卖关子了，内心自然无比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暮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老熟人的份上，我可能什么都不会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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