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也不是能看到的人说的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那个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又问：“当时是不是看不清楚谁的嘴在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脸都差不多……但是……但是我听到声音的时候……我看到的嘴……都没在动。”那个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觉得那声音，又是从能看到的画面之外传来的吗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……也不像。”那个人说道，“那些人在换位置，嘴不动……我其实也无法同时看到所有的嘴有没有动……我只能说……当时我看到的那些嘴……都并没在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又怎样了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……就出现了更可怕的事……一些手……挡住了那些脸……”灰手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能看到那些人的一部分脸了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……手……挡住了那些人的嘴……”那个人道，“那样子……看起来非常诡异……像是捂嘴笑的样子。但是……那些手……不一定跟捂着的人是同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觉得那些手出来的方向显得奇怪吗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！非常奇怪！”那个人道，“反正……不知道……是从哪里伸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以为这个，手挡住了脸，会令觉得可怕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仅如此……还有……就是那些手……”那个人道，“那些手本身就很可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手本身？”灰手人道，“为什么会令觉得可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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