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问他，他的牙还……会不会变成尖的。”那个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没有回答？”灰手人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人说：“没有，好像……好像又冷笑了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问：“那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问说……还有他的眼珠，我的话还没说完，他的眼珠就……就又向我打来了。”那个人道，“然后我就‘啊’了一声，我就对他说出了他的眼珠又打了过来……我问他要……要做什么。”那个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想起之前听到过那个人“自言自语”时说这些话，为了确认，便问那个人：“说这些话的时候，有没有用那个世界的语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那个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又问：“说他的眼珠又向打去，就是说，经历过那样的事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，经历过。”那个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以前见到他的时候。”那个人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次，记得吗？”灰手人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……应该就是……我也说不清楚……好像……好像……还是记不清楚……当时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可没想到几次的问题，我也不知道我想到的是什么时候的。”那个人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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