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妄！你又知道什么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紫阳王冷冷道，他承认小觑了这年轻的锁天圣王，但这并不能成为其小觑百草之毒的理由，连历代神农都无法化解的奇毒，这无解之说，在其看来，就是一种无知者无畏，根本不知轻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乞年则淡淡看这位一眼，道“上古蛮荒年间，又有哪个人族知道，能够在百族的奴役下，寻到一条出路，那种绝望甚至无法言叙，如非是燧人氏，谁又能知道，人族还有前路，能够挺直了背脊，屹立在天地之间，与诸族并立，甚至生生埋葬了上古，开辟出近古纪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路，是人走出来的，命，是自己争的，谁都甘于可以预见的未来，谁来打破命运的枷锁，又谈什么超脱，说什么长生久视，哪怕到了最后一刻，即便化解不得，我等亦可向天夺命，汇聚我人族诸强之力，即便无法成行，只求无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苏兄！”天青浑身一震，眸子刺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紫阳王则罕见地沉默不语，直到十息之后，方才冷哼一声，抬脚迈步，径直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走下木梯的那一刻，其止住脚步，背对着苏乞年二人，那苍老而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，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战楼第一层。

        剑木刑天等人围坐在八角木桌前，藏元刑天也入了座，只是一言不发，在那里闷声喝血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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