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站了起来，身躯佝偻着，全身血肉模糊，看上去非常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活着，嘴里还有一口气停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一双眼睛，虽然没有了之前的凌厉，但是却阴沉无比，冷冽无比，死死地盯着魔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，竟然还能站起来！”魔夜目光一凝，脸上显露出来的不是快意，而是深深的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法想象，聂天在这种情况之下，竟然还能站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明感知到，聂天体内的骨骼都是崩裂的，血肉撕扯开，整个身躯扭曲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以置信，一个人的毅力要强到何种地步，才能站起来！

        “魔夜，你的力量是从我的身上继承，而你的实力，或许比我更强。”聂天一双冷眼颤抖着，沉沉说道：“但是我的心念，你继承得还不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魔夜感受到聂天目光之中的可怕气息，不由得脸色一变，竟是忍不住惊叫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，他在聂天身上看到的是永不屈服的意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，感觉到了深深的畏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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