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浪漫主义时期，”他说道，“并不是写一大堆‘古典屁话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叫我重写一遍，我这才发觉牛先生并不明白我是个脑残，但是他会发觉的！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同时，一定是有人跟某人说道了某些话，因为有一天我在体育系的指导顾问把我叫进接待室，告诉我可以不必上课，次日早上去大学医学中心向一位豆子大夫报到！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大早就去了，豆子大夫面前放着一大叠文件，正在翻阅！

        他叫我坐下，开始问我一堆问题！

        问完了话，他叫我脱下衣服——只保留内裤，这一点倒是让我舒了口气，因为上一次陆战队医官叫我脱衣服之后，发生过那件不幸的事——接着他仔细研究我，盯着我的眼睛等等，还用一个小小的橡胶槌子敲我的膝盖骨！

        之后，豆子大夫叫我下午再去一趟，并且问我愿不愿意带笛子去，因为，他早已耳闻我的笛子艺，不知我愿不愿意在他的医学课堂上吹一曲？

        我说道愿意——尽管这件事连我这么笨的人也觉得怪异！

        医学课堂上大约有上百名同学，个个穿着绿色围裙，写着笔记！

        豆子大夫叫我坐在讲台上的一张椅子上，面前放了一只水罐和一杯水！

        他说道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废话，不过听了半天我觉得他是在谈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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