锄大地，一张一毛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！给钱给钱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我不玩了，不会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小姐扔过去几张毛票，自动退位，甘苹打了几把也下来，化妆师又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甘苹和李纯波的宣传期结束，被叫回京城。通常就没事了，王晶花征求意见，便带出来走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，外加一个男经纪人，一个化妆师，共五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南方跑了一段，偶遇同样走穴的宫庭海，联系过传媒的那位“穴头”。他正带着毛柠、杨小姐到处溜达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庭海号称四大穴头，在90年代能有一千万资产，自然凭本事。对之前的事毫不在意，主动热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番去齐鲁，更是一块联系的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是最好赚的时候，竞争小。等歌手越来越大，利润就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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