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有几家制片厂试探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试探顶屁用，他不敢来啊。实在不行，我亲自去跟他们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别，千万别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副手连忙规劝，“正是敏感的时候，上下都在观望，咱们可不能当出头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不能这么僵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僵着也比逞能强，市里都盯着呢，他们不动谁敢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啧！

        老莫糟心，一根一根抽烟，末了拿起电话，拨给市公司，“喂？老林，你们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稍安勿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边传来一把有点幸灾乐祸，有点两败俱伤的复杂腔调，“文件不说了么？先跟我们谈，谈不成再找你们，可现在我们还谈着呢……等等吧，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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