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恶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盯着代表源血意识的血影，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我从荒界过来前，冥域世界的死亡之神，倒是劝我对你下手。还说了，祭炼缔造自己的源灵，比参悟对方的法则奥秘，能得到的益处不知大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极寒和源血摇曳的影子蓦地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懂得感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渊笑容含蓄，道：“不管你之前，对我有没有恶意，可你并没有行动过。我感恩你选了我，赋予你参悟的生命序列，让我的阳神能够突破到至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依然愿意遵从，我们当初的契约，愿和你分享我在荒界的收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和众生血脉，和生命有关的奥秘，我愿如以前般烙印一份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渊真诚地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代表源血和极寒的两道影子，久久凝望着他，不知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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