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四章 黑死病 (2 / 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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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知道。
反倒是东洋军府所有人都知道欧洲医术有多简单粗暴不看病理、不知内因、不识药石,一切解决不了的病患到最后都无非二法,要么放血、要么一剁了之。
因此不论赵士桢还是杨廷相,都未对此事有足够重视。
直至手下在英格兰贩卖烟草的李禹西与杨兆龙相见,几乎是在闲谈的意外中提起从去年起英格兰黑死病蜂起,他手下几名船员就死于此病埋骨异国他乡,而杨兆龙对这病熟……万历六年播州大疫,他虽未在播州,但左右武士多有亲历者。
黑死病与疫病,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他脑海中合二为一,联系到最近邸报上沦为笑话的西班牙印度事务委员会的请求,当即上报军府封锁海关。
这才引起东洋军府的重视,甚至以一种在旁人看来十分过度的反应来应对。
人们普遍认为在过去几百年鼠疫仅仅在欧洲有一次声势浩大的流行,而事实上,数百年来鼠疫一直横行世间,它催生出无数的医疗方法、倒逼着欧洲人进行卫生改革,也让中原王朝的天命观在一次次对抗疾病中深得人心。
疫病,尤其是对付鼠疫,这个年代全世界都没有可靠的办法。
至于死人之多少、波及范围之广狭,无关东西方医学先进与落后,欧洲对付瘟疫的方式是宏观休克疗法,贵族与上流阶级有能力的带着家人远离疫区,去乡下没人的地方围着篝火祷告,《十日谈》就是在这一背景下被创造出来的。
至于百姓子民,那边没有子民的说法,贵族关闭城堡大门,各扫门前雪就算高枕无忧,星罗棋布的城堡与庄园之外,全是天然隔离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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